Hirono Chuu开小号和自己聊天——仿大哈鱼的实验一则！！！

这里什么都没有——

年轻的心脏停止燃烧。岁月将我们的泪水也一并带走。吃干抹净。

是曾经在乌萨斯流行的一首歌。

(资料图)

/#/song?id=4469376

Image Sorce

/projects/living-toxic/magnitogorsk/

在最初的最初，那里有一束光。

但是无论如何，光是无法被理解的——它实在是太大了，无法被丈量；又不是盆栽，没办法种到温室里供人欣赏——无法被理解，真是抱歉。

直到有一天人们发明了稳定的光GO量测量仪——仅需399,999,999红崖币，科学岂是如此不便之物！！！

矗立在冰原上，那些深灰色的山脉通晓一切。

2050年的科学家们研究出了泛用型脑机接口。这是他们记录下来的、属于Object-4004的大脑在2050年13月27日50时9分22秒的活动——

——记录开始——

—「呐，Hirono，你相信有一天人们是可以去死的吗？」

—「什么？」

—「就是说，在100年后的某一天——或者就在明天的某个时候，在我们的身体被破坏、连灰尘都不再剩下的时候，情感、理性和自由意志——那些构成我们人格的、所谓“灵魂”之类的东西也会随着这副躯壳一同消失不见吗？」

—「我不这么认为哦。」Hirono 以一种漫不经心的语气回答了你所担心的——那些无关紧要的问题。「你想的太多啦」

—「但是人们的确会死，不是吗？我是说，人们染上各种各样的疾病、变得衰老不堪！然后去死，一个生命停止呼吸。他的家人、同事或者朋友们也许会潦草地举行一次葬礼，死人被埋入半米之下，从此再无人问津——这便是我们共同的终点吗？」

—「嗯......」

Hirono 并没有在倾听你的那些高深的理论，她的眼睛看向别处。

—「喂！听我说啦——」

—「假设这里有一滴水，把他和一个人相比较，水的存在便永无止境——因为它从未活过！然而没有人能够一直活下去！人们自被赋予生命的那一刻起便在不停地与之搏斗：他们崇拜强者，同时欺侮那些最弱者；他们争名逐利，同时也要为生计担忧；他们无恶不作，却也创造出美好的文学和艺术。然而，不可否认的是，就连他们中最普通的那些，那些懒汉和酒鬼们——那些庸俗不堪的村夫村妇们，他们也真真切切地活过！」

我们的主角说到这里，发现自己也是“村夫村妇”中的一员，于是换了个语气：

—「喂喂，就比如说，有的人在死前很久就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尽管如此，在他的心脏停止跳动前，人们还是会尽力维持他的生命。这样的一种状态也能被称为是“活着”吗？人的生命果真仅仅是建立在这幅小小的躯体上吗？」

—「我不知道哦。」Hirono 貌似不是很感兴趣。

—「但是......」

—「「但是......」，你总是这么说。」

—「我只是......我只是有点担心......」

Hirono 突然转向你。她穿着在某次义卖上和你一起低价买来的长袖外套，头发自然地散在一边，看起来好像有一点......可爱？

—「算了吧。」你盘算着，「我还没有无聊到要对一个改造体发情。」

我们的主角——不妨叫他 Ginger，发现自己与 Hirono 已经达到了一种危险的距离。通常情况下，在一般的、以礼貌为原则的社交活动中、是不需要如此近距离的接触的。Ginger本能地推开了Hirono，随即又意识到了自己的失礼，便有点尴尬地说：

—「呃，嗯，那个，对不起，Hirono......」

—「咦？Hirono？没听过这个名字啊？」

—「哦，对了。」Ginger 突然意识到一些事情。「咳咳，听好啦！叫我 Ginger就好！我可是本世纪最伟大的发明家......之一！至于你，你的名字叫......」

—「Hirono 有在听你之前的介绍哦！刚才只是逗你玩的啦！哈！」

—「诶诶？」

—「嘿嘿，被 Hirono 大姐姐搞得手足无措的 Ginger ，意外地可爱嘛~」

「对话逻辑该重写啦。」Ginger 心想。

—「诶？Ginger 不喜欢这种类型的？是我哪里做错了吗？是我吗？一定是我吧！还是说，Ginger 想要更直接一点的那种？」

—「喂！」你实在是受够了这种底边小黄文[1]一样的对白，有些恼怒地对 Hirono 说（或者向她的IRX-3000型脑机接口中灌注相当于口语的信息密度的10倍的代码，你毕竟是一名计算机天才嘛）：「够啦！现在请你变得严肃一点！」

—「诶诶？你说我吗？但是......我是谁来着？」

......头好痛。

......眼睛睁不开。

......完全记不起来我这是在哪......

......黑夜笼罩着大地。

—「他中考考了649分，我超！」

—人们变得好陌生......

是时候醒来了......这场美梦、周围的一切，你从来没有感受到它们变得如此荒诞。

滴答......

时钟颤颤巍巍地走向下一个日出。

在很远、很远的时间以前——在时间还能被*某种科学的手段*衡量的时候，你意识到自己还活在这个世界上。活着，或者说，与千百万平凡人一同活在世界上，卑微的、渺小的宇宙尘。Ginger 轻轻地将它们扫出屋子，正如他的祖父母们、高尚者们抑或是下流无耻之人们在七十年前所做的那样——

他只是轻轻地将它们——那些灰尘，扫出屋子。

他不知道自己已经从事这项工作多久了。「我是一个除尘者」，Ginger 心想。他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六点四十分，残阳正拼尽全力散发着它最后的一缕暮色。Ginger 想起了那个被散发着鼠尾草气息的夕阳填满的下午，也就是说，在盛夏结束前的最后一个下午：

—「您完全不看尼采的吗？」

—「难道这也算某种「必要」吗？」少年的脸上露出一点不满。

记忆尝起来像砖。曾经鲜活的面孔正不断变得模糊。

—「因为我是一个吃鸡脖子而不吃鸡屁股主义者。」

—「你知道，我那时有点分了心，没准备好......」

还是说你只是害怕在别人面前显露出软弱的一面？

—「如果你真的读过这些书的话，」一个尖锐的声音突然被插入，「如果你读过这些书的话——我不知道你说的都是什么玩意儿，先把这些书读完吧。」

—「但是你真的......哥们你真的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一个打断场景。「今天就到这里吧，」你心想。

语言具有力量。美妙的语言、庸俗的语言和凝练的语言，一切能够被想到的名词、动词、形容词和副词现在交织在一起——看起来像是一扇紧闭的门——铸成一扇地狱之门。

现在它阻止你在意识之海中前进。

—「你还是老样子啊。」Ginger 被一个略显疲惫的声音惊醒。

—「......啊？」

—「把人和另一个人相比，产生的那些自满、自卑、嫉妒与自我厌弃，你也是能够料到的把！喂！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把我造出来啊？！」Hirono向你这样抱怨道。

—「你也知道，没有能评判人的标准......除非人是一排铆钉，是机器。」

—「但我并不是你所说的那些「人」，如果只有人，真正的人，是你的理念所指代的对象的话，很显然我不在此列。我是机器，真正的机器，由那些具有「知性」的人创造出来，因此也只能反映人的观点。」

—「啊啊......是这样吗？那么，十分遗憾啦╮(╯▽╰)╭」

—「嗯......好吧，也许......不过，接下来是另一场演出喔！我希望你们能够喜欢它。」

「人不管怎样都是会去死的」，想到这里，仿佛世间一切美好的事物都变得华而不实：恋爱的甘甜，水仙花的芳香......

我来自一片沙漠，那里什么都没有（我超那你是怎么活下来的）。我们是大地的子民，而大地的子民必须学会忍受。人们正在忍受，不是吗？

你无法在沙漠里找到水仙花——至少有人尝试过了——以失败告终。

啊啊，穷尽一生去寻找这样的一种植物，果然还是很无聊啊！不如先问自己一个问题：我是谁？尽管人们都在负重——

他们只是不关心而已！要结束了——便结束这一切！软弱的失败者不值得同情，人们需要更加绚丽的奖赏——掌声与玫瑰！把这些带过去、带到大庭广众之下——等待公众的反馈！

我至少尝试过了......

12月13日，夜，新布罗韦尔斯克郊外

Krakow Rantakovich 很神奇吧？

Lewis Gradlik 呃......什么？

Krakow 人们会从地里自个儿长出来，然后一眨眼就消失不见了。

Lewis 你刚才......吃什么了？

Krakow 不不不，你看，我是说那些人，你看......他们现在又出现了......无规则的运动......他们在飞！像是电子与原子的相对运动那样！你认为这种运动也是有规律可循的吗？

Krakow 哦也许是我看错了，干他妈的，都怪那些该死的蜥蜴。

Krakow 但是不光是人，还有更多！你看：这儿是一匹马，那儿是一捧水仙；小姑娘坐在漏雨的棚子里，跟拉斐尔的圣母似的！嘿！那儿还有！

Krakow 我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感受，这实在是......太神奇了！一个人突然可以不老不死！就好像我现在上街大喊一声也没有人理我似的。但是我还要声明：我不是那种成瘾性药物使用者，我从来不碰那玩意儿的。

Lewis 我可以给你批准一次不错的假期，前提是在「它」的作用范围之内......不过，我想现在你可能会更需要一些医疗小组的协助。

Krakow 带我离开这里！哦！求你了！[2]

他看向镜中——玩战地一但不玩CS:GO主义者的面孔正不断模糊，同时露出倾颓的神色。

镜中的影像看向他：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就现在？」

少年想了想，说：

—「想和你做。就现在。」

黑暗在霜冻中鸣响，它的腰间挎着「永恒」。

—「但是这句话是什么意思？」Hirono看起来并不理解。

—「是一个意象哦！就像「Nowa Polska」那样。」

—「就像「Play Station」那样？」Hirono尝试着构建她对这一概念的认知，「就像《疯狂的奥兰多》？」

—「就像《疯狂的奥兰多[3]》，是的！但是，很显然，远远不止于此。能够称为「意象」的东西还有很多。下面是一篇短文！！！」

来自古代的疯狂从天而降，冲击着人的理智。

火，地上的火，撕裂着苦难的大地。

前行者们在火中淬出利刃——带领他们深入未知丛林的利刃。

凡人们铸出一枚枚金币——闪亮的、有着诱人色泽的金币。

全知者预感到危机的来临——他们纷纷把自己，连同自己的财产投入火中。

歌手们这时便要开始唱。

一个开始。

旧时代的终结。

宇宙历史中的一个微不足道的标点。

怒涛咆哮的海港，守夜人手持的一盏昏黄的小灯。

——锡兰（旧称海陆）古国史官对于一次天灾的记述。受灾情况现已不可考。

好耶！文字能表情达意。

好耶！

天空漆一般的蓝。

想象一个叫做「steam验证」的进程——想象它是诱人的白色，上面有酷炫的、翡翠做的进度条作为点缀。想象它一直存在——从可被记述的、文明的起源便存在于世上，以后也将一直存在。它是疯狂本身——所有企图用「理性」去解释它的尝试都已失败告终。举个例子——如果这里还有例子可举的话。我记不太清楚了......好像是在一百年前，又或是在一千多年前吗？对了！就是在一千多年前——鱼进化成了猿，猿又发明了「NERDS」[4]。故事是这样的：在1053年的某个时候，一群绝顶聪明的猿带着「NERDS」尝试去用他们自己计算机天才的理论积累探索「steam验证」的底层框架——令无数前人们折戟的问题——再次以失败告终。但每当你问起那段往事，在16世纪以前制造的那些仿生人们的回答却出奇地一致：他们不想干了。他们有的去了大地的极北端，一个冷得要死的地方隐居去了；有的整晚喝得烂醉如泥；有的拖家带口跳海了——到现在为止还没捞起来呢！因为一个谁也解不出的谜题就把生命荒废，怪不得说他们都是一群「NERDS」」。

— 「但是有一个带着「NERDS」的聪明的猿，他是不一样的。那些年轻猿啊......他们有的出了点进展就吵吵嚷嚷的要「发表」，以为自己的那些「研究」真能发到什么什么「期刊」上，得什么什么「奖」，——最好的预期就是「菲尔比奖」啊，「兰贝尔物理学奖」啊，诸如此类。然后去找个地方安稳地教书。但是那个年轻猿和他们不一样。他拿着所谓的「NERDS」，也就是说，是去研究「steam验证」的一群猿之一，人们都说他是特殊的——带了一大堆实验器材，去了一个据说是谁也看不见、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就再没回来。他本来有一个很好的升职机会的。」

但是我怎么会记得这些的？我不是 Krakow 吗？这是哪？

Hirono 的手撞在桌子上，磕破了血管。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诶诶？话说 Hirono 也有「血管」这种东西吗？」

—「「血管」吗？我记得好像是有喔。记得当初是把 Hirono 当做一个真正的人，怀着这样的心态创造地来着。」

—「那 Hirono 是不是也可以和 Ginger——」

—「不行！」Ginger 的反应强度有点超乎意料。「嗯......不过，关于这件事，你是认真的？」

—「Hirono 只是还没有体验过那种感觉啦。总之，Hirono 只是想被当成一个人来对待，一个人！Hirono 像体验那些以前只有人能体验的东西，享受作为人的快乐！准确地说，Hirono想成为人！」

—「唯独这一点是不行的。」Ginger环顾四周——什么都没有。

一片虚无。实验室早在几百年前就已破败不堪。那些用从古代借来的技术修建的「永固掩体」也摇摇欲坠，随时准备给下面的人来个致命一击。Devlog——Ginger 已经不记得自己还写过这种东西。一切都是空白、虚无，如同实验室斑驳掉漆的墙壁一般。Ginger 所能看见的，也只有面前站着的银发[5]少女而已。

—「Hirono 可是会去死的！喂！就算 Hirono 死了，对 Ginger 来说也没问题吗？」

Ginger 不在那里。透过 Hirono 的眼睛，他可以看到花——沙漠中的一株水仙花；看到草；看到在草原上奔跑着的、露出细长的耳朵尖的野兔；看到爷爷；看到老家的那棵让施工计划改道的大树；看见绵延的、一动不动的山脉；看见扑进篝火中的飞蛾；看见夏日的同学聚会；看见胸部；看见切开西瓜时流出的汁水——红得像血；看见北极圈的朝霞；看见晚风吹过；看见一场梦——要是现实里的事情都像梦一样美好，那该多好！Hirono 不过也只是一场梦吧——看见雨彻夜地敲打着窗棂。

他想抱住 Hirono，可是过往的记忆涌上头来，令他晕晕乎乎。他看见一个人对他微笑——多么怀念啊！「要照顾好 Hirono 啊——」，远去的声音这样说。可远去的声音是谁？Ginger只听他说了一句。他的背影像风一般、像散失在空气中的烟尘一般淡出。

分别罢，但是我还没有尝尽一切——

快活地唱吧——

再也不见啦——

因为死亡这东西，是没有解药的啊[6]——

天穹便开始分崩离析。

—「他只说了一句。」Ginger 心想，「一定还有其他的可能！可是这是我的一生，我的心！一个灵魂在喊！唯独只有这颗心还在给我勇气。我看到了她的表情——她在朝我笑吧？！我喜欢她的笑容——但我也想活着！我想要和她从白天做到晚上！我想要看到海风！在酒馆喝得烂醉如泥！我想要和她一起去听极光的声音！」

—「还能够看清吗，我的老朋友？还记得我吗？老伙计？搭档？」老套的打断场景再次出现。

—「可「我」是谁？」

—「你不认得「我」了吗？我就是「我」哦！跟我念：E-G-O！」

—「EGO?」

Ginger从内心深处抬起头——他看到花。蹲在花海之上的是一名少年。

Ginger看到繁星。少年教他认：这是天鹅座，这是水瓶座和英仙座。

—「我们在南半球？」Ginger 从没看过如此绚烂的星空。

—「我们在天上，笨蛋！」少年指给他看。「喏，那里就是地球。」

—「我们在天上？」Ginger 看起来挺高兴。「我从小就想上天看看。」

—「我们在天上。」少年点了点头。「要不要在这里待到宇宙终结呢？没有庞大语义库的人工智能，可一点都不好训练呢[7]！」

—「我不知道，」Ginger 还在望着漫天的繁星。「我可以等。」

少年从衣袋里掏出一张皱皱巴巴的打印纸。

致 Krakow Rantakovich 博士：

最近有点忙吧！（笑）

我这边只听到散热风扇的“嗡嗡”声，很难令人集中注意力嘛！

不开玩笑了。

你知道明天我们要去哪，对吧？事实上你知道的应该比我清楚得多才对。是啊！总算能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啦，毕竟上一次还是在4年前，我

哇啊啊啊啊啊......

诶？他们付你多少钱？

Krakow，我好兴奋！我无法思考！无法思考！我看到那个「东西」很早就在那了——也许以后还会一直在那......吗？我不清楚。不过「永生不死」可是超稀有的技能哦？转生投胎10万次都获得不了的那种哦？尽管如此，果然还是要去使用「它」吗？

Krakow，我们

Krakow，我还穿着咱们之前一起买的旧外套哦！超——级难看的，不过我还是留着它了！跟你们这种男人打交道，还需要我去费心挑选明天穿的衣服吗？哼哼哼！

Krakow，其实我一点都不想变得不老不死。那样的话眼神久而久之都会变得和丧尸一样，超可怕！而且回来后会变成没人认的老古董！

我还是会在晚上做噩梦，梦见恐怖的幽灵和吓人的妖精！之所以会做这种梦，也许是因为我最近儿童绘本看多了吧。

Krakow，告诉你个小秘密哦！我呀，从出生以后还没有见过海哦！是不是很神奇？回来之后我要去跳海哦！从高高的悬崖上跳下去！然后归于虚无，被蔚蓝的大海吃干抹净，高尚也好，卑劣也好，全都不见、再也不见，只剩下白花花的盐！是不是很恐怖？

Krakow，我无法思考！明明第二天就是这么重要的日子......哇哇哇哇。不管这些啦。呐，你说，如果我们能破解这个难题，将「那个东西」从永恒的循环中停下的话，你会请我吃烤肉吗？（肯定会啦，你人这么好。）

Krakow，我......我不想活啦。我现在已经沉浸在日常琐事中啦！想到回来的时候大家都会死......就觉得有点伤心。哎呀！可是我又没法对付这种感情。这也算是一种软弱吗？Krakow？明明大家都做出了那么大的牺牲，可一想到我的女儿，还有 Citrus 她们，我就感觉......可是我又不想抛下你孤零零的一个人。

我才不想变为永恒！做出好大好大的大发现、得奖、死后还要变成纪念碑供大家参观什么的事，那样的生活我才不要！那个，Krakow，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请你......

......

喂喂，Krakow，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吗？

Krakow，你知道吗？我还记得咱们第一次接吻的那一夜哦！在县立高中上学的时候哦！那天是大晴天呢！你爸爸载着我们去购物、去看了电影，还在外面闲逛到晚上12点！

—「我爸会杀了我......」

「我爸会杀了我哦！」我记得你当时是这么说的。哈！所以我们偷偷潜入公园里，睡在软软的草地上，你还给我指天上的星星！你的吻也是软软的......那种感觉我就算再活个3万年也不要忘记......不，是永远，永远也不要忘记！Krakow 博士那么厉害，就把我做成全世界最强的人工智能吧！就用我们这几万年相处的记忆来当数据库吧！

你会做的，对吧？Krakow？不答应就杀了你哦？

你的朋友和胡萝卜，诚挚的 Hirono Fantasia

—「即便如此，也还是决定要回去吗？」提问者把头摆成一个舒服的姿势。

—「我只想问一件事，」Ginger 平静地说道，「就好像，呐，我已经死了吗？」

少年深棕色的瞳孔与 Ginger 对视，他的眼里也有花海和繁星。

——记录结束——

工作是简单的：摆书、除尘。打开大门。

工作是单调的：摆书、除尘。打开大门。

—「除去旧日的残余......」

—「咬下甜美的果实......」

—「该去死的人，明明是我啊。」

—「会说这种话的 Krakow 最讨厌了！」

正午的阳光下，她用掸子轻轻拂去落在书上的尘土。

那些灰尘在她肩上闪闪发光。

—「......」

—「再一次......」

—「带我飞吧。」

是其他结局的脑洞！

坏结局：

从来就没有什么「Hirono」捏。Hirono 只是一个幻影，你的数万个美梦中微不足道的一个而已。啊啊，要是现实里的事情都像梦一样美好该多好——

好结局，但是坏结局：

Ginger 和 Hirono 订婚了，但是人类早已不复存在而且 Ginger 和 Hirono 都是女的。

[1] 你根本就没看过「底边小黄文」啊喂！话说世界上真的存在「底边小黄文」这个名词吗？

[2] Krakow 你先别急，后面有你急的。

[3] 我也没看过这玩意儿。

[4] Non-Existence Reality Define Fields

[5] 是白毛！好耶！ヽ(*≧▽≦)ノ

[6] 你这舟！

[7] 我写的......应该没错吧（心虚）？